不唱掉牙的大风歌 只表人性的真感情

——评著名词作家郑玉玺的新作《革命生涯苦也甜》

陈玉荣

      最近，仔细研读了著名词作家、中国东方文化研究会副会长郑玉玺老师为电视剧《帅孟奇》主题曲而撰写的新作《革命生涯苦也甜》歌词后，不仅觉得《革命生涯苦也甜》的歌词文字独树一帜，而且也觉得这首词是我所看到的最为感人、振奋和向上的作品，更是我所看到的“不唱掉牙的大风歌，只表人性的真感情”的优秀作品。它丰富了我们的精神世界，净化了我们的灵魂，是文艺的更为高级的功能，而且文艺的娱乐功能只有与这些更高级的功能相联系，才能获得积极的意义。
      “欲知大道，必先为史”。我国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是历史地形成的，其背景和依据离不开中华文化传统，更离不开近现代革命史的传统。可见，历史观是价值观的前提和保障。历史观被颠覆了，与这一历史观相适应的特定价值观念就失去了存在的依据。因此，加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建设，首先必须加强唯物史观的宣传和教育。而抵制文艺中的价值虚无主义思潮，同样需以文艺中的唯物史观作为前提或基础。
      目前，我国已进入改革发展的关键期，经济社会发展呈现出许多新的特征。随着利益格局的不断调整，社会生活日趋多样化，社会意识更加多元、多变，这无疑给建设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带来许多新的课题。我们既要有效地引领社会思潮，尊重差异、包容多样，又要抵制各种腐朽、错误思潮的侵蚀和蔓延。在文艺领域，我们要积极宣传和倡导优秀的特别是革命的价值传统，使崇高获得尊重，使灵魂变得高尚，使人民受到关怀，使真善焕发美感。只有这样，文艺才能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建设中发挥更大的作用。
      郑玉玺的新作《革命生涯苦也甜》歌词就这样为我们淋漓尽致地、唯美唯真地诠释了这个理念。可以说，这种诠释是词作家郑玉玺建立在由感性认识到理性认识的升华过程中，是建立在道德衡量心灵涤荡的哲学思辨中，是建立在跋涉实践追求真理的思想释放中。一旦这种诠释付诸笔端见诸于世，就可以颠扑不破没齿难忘。
      这首歌词是郑玉玺老师为电视剧《帅孟奇》主题曲而撰写的新作。据历史考证，帅孟奇(1897年—1998年)，又名帅可瑾、帅光，乳名婉顺，1897年1月3日（农历腊月初一）出生于湖南省汉寿县东乡铜盆障陈家湾一户贫苦农民家里，父亲帅惊白从小给地主放牛，由于他勤奋好学，考中晚清秀才，后游学日本，参加了孙中山先生和同盟会。回国后为振兴国家，创办新学堂。辛亥革命后，被选为省议会议员，在省教育司任职。袁世凯窍取政权后，他弃官还乡，毕生从事教育事业。母亲许云秀是大连障一读书人家的闺秀，温柔娴淑。帅孟奇小时候在外婆家长大。许家办有私塾，帅孟奇得以同表兄、弟们一同念书识字。帅孟奇8岁时，父亲从日本游学归来，在汉寿县开办新学堂。翌年，东乡也办起了一所乡村学堂。9岁的帅孟奇在父亲的支持下，进学校早读班学习，白天照样随二叔一下田做农活、学打算盘，晚上还要在油灯下纺完祖母要求的一锭棉纱。这样的条件，养成了帅孟奇勤劳的习惯和坚韧不拔的性格。1910年，13岁的帅孟奇进入常德女子工业传习所学习织布。这是一所较有名气的女子职业学校，学习期限一年，在这所学校里帅孟奇学会了用改良木制机织布，并认识了前来参观的省二女师（桃源）学生，后来的中国杰出的妇女领袖向警予，这对她以后热心从事妇女解放运动起了很大的作用。1919年爆发了“五四”运动，全国掀起反对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和提倡新文化运动的斗争，在长沙甲种工业学校读书的许之桢积极参加了这一斗争，毕业后又到上海共产主义小组筹办的外国语学社学习，参加编辑《新青年》，1921年到莫斯科东方大学学习，1922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帅孟奇在许之桢的影响下，阅读了《湘江评论》、《新青年》等进步刊物，接受了“五四”新文化运动的新思想，也积极投身到反帝反封建争取妇女解放的斗争中。1921年，帅孟奇背着一岁多的女儿来到汉寿县新办的第一所女子小学，她受聘为珠算教员。在这里她结识了许多思想进步的女教师，如黄易瑜、陈才萃、 黎箴、陈兰芝等，并同她们一道于1924年发起成立了汉寿县女界联合会，在汉寿城乡大力宣传“男女平等”、“反对裹脚”、“反对纳妾”、“妇女经济自主”等主张，唤起妇女为解放而斗争。为实实在在地帮助妇女经济自立，她们借鉴了常德女子工业传习所的经验，克服重重困难筹措经费，创办了民益女子职业学校，教授织布、织袜、缝纫等技能。通过这些活动，帅孟奇提高了觉悟，也增长了才干。1926年5月，詹乐贫介绍她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开始了她的革命生涯。1928年赴莫斯科中山大学学习，两年后回国，曾先后担任中共湖南省委委员、秘书长、中共常益中心县委书记、陕甘宁边区政府党委委员等。新中国成立后，历任全国妇联组织部部长、中央组织部副部长、中纪委常委、中组部顾问、中顾委委员等，并在中央组织部工作近20年，始终遵循中国共产党人的那种任人唯贤的干部路线，坚持真理，一身正气，秉公办事,给党内外的同志留下了深刻印象。“文化大革命”中,被林彪、“四人帮”反党集团诬陷为“叛徒"、"内奸”，被开除党籍，先后关押北京、流放江西等地,屡遭批斗。在失去人身自由的时候，对共产主义的信念也从不动摇。1977年12月，回到北京，10年沉冤得到平反。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后,当选为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常委、第五届全国政协常委，任中央组织部顾问。她不顾80高龄，一如既往，以极大的热情投入到拨乱反正、平反冤假错案、落实干部政策等工作中去。1981年2月，主动向中央申请辞去领导职务，9月当选为中央顾问委员会委员。1985年9月离休后，将满腔的热情和爱心倾注到对青少年的教育、对青年干部的培养和对知识分子的关怀上，还将多年省吃俭用积蓄的5万多元钱，一笔一笔地捐给了“希望工程”和社会福利事业，自己的生活却十分简朴。1996年1月3日是她的百岁寿辰,江泽民总书记、李鹏总理亲自到北京医院看望这位中共高级干部中的第一个百岁老人，对她的革命业绩和奋斗精神给予高度评价。1998年4月13日，在北京逝世，终年102岁。党和人民尊敬的“帅大姐”是“中国共产党的优秀党员，久经考验的忠诚的共产主义战士，中国妇女运动的先驱，我党组织战线杰出的领导者”。
      正如郑玉玺老师在歌词中这样写道：“谁说女子不如男，也别说古代的花木兰，帅孟奇就是不一般，报效国家志向远，为了革命不怕困苦与艰险，培养英烈子女已成美谈。服务人民记心间，母亲的胸怀多温暖，一身正气美名传；谁说女子不如男，也别说古代的花木兰，帅孟奇就是好模范，一次次面对挑战，为了真理昂首阔步迈向前，该有多少生与死的考验，怀着必胜的信念，克己奉公始终不变，革命生涯苦也甜”。可以说其情真挚，其意独创，其准上乘。郑玉玺的新作《革命生涯苦也甜》歌词看似简单而且朴实，语感更是自然，但它摒弃了华而不实的辞藻，去繁就简直奔主题。《革命生涯苦也甜》的歌词独特而真切，节奏相当轻松，它突破了晦涩桀骜的语言，在静水中涌起波澜。看似简洁，其实深奥。往往是在娓娓道来之中，张扬了一种浩大，一种神圣和一种崇高。难怪许多看过词作的大家都说，“这是一首即适合专业歌手演唱又适合普通群众演唱的佳作”。这不得不让人惊叹。
      能够把在中国历史上令人敬佩的伟大女性帅孟奇老前辈为了革命工作“不怕困苦和艰险，培养英烈子女已成美谈”等光辉业绩通过几个关键词有机而辩证地串联在一起，而且不累赘不枯燥，非一般人可为。郑玉玺就做到了，而且非同凡响震人耳聩。这就不得不让人思考，在当今时代，一个有责任感使命感的作家艺术家，他的作品不但在艺术层面上要有所创新，在思想深度上更要有所提高，也就是如何去揭示现实生活的意义和价值，引导人们的精神走向。作家艺术家的艺术作品不但是个人自己的也是社会大家的。只有把个人的小我融入社会的大我，这种作品才有生命力，才有共性。
      我们不难理解，共性的东西大家都有，个性的东西各自成型，要把所有的个性统一到共性上来，这就需要独到的发现和精确的梳理。正好印证了一位哲学家所说的“我所发现的新事实或新见解，在我看来并非我的发现，而是早就在那儿，我只不过偶然把它们拾起来罢了”。
      郑玉玺将德艺双馨作为创作准则，以他的人生履历和亲身感悟，把共产党员、革命军人和普通公民的心声抒发出来，既表达了个性的主张又展示了共性的思想。《革命生涯苦也甜》的歌词就很好地说明了这一点。歌词《革命生涯苦也甜》不是简单的感情宣泄，更不是直白的政治标签。它为什么能够如此地入情入理，我以为这和作家的艺术素养和思想抱负密不可分。歌词是那样自然贴切地将帅孟奇老前辈轰轰烈烈的一生巧妙地表现出来，其中很重要的一点就是紧紧抓住了一根主线、一个底色和一种情绪。这根主线是什么？就是中国革命的发展史。这个底色是什么？就是红彤彤的革命情怀。而这个情绪呢？就是人民心底的那种真切感慨。只要我们把这三者联系起来，我们的眼前就会清晰地出现不同时期的伟大事件，出现辉映岁月的历史形象。试想，哪一个共和国的子民没有得到她的恩泽？又有哪一个共和国的子民不会从心底里发出由衷的赞叹？
      哲学家说，世上不是缺少事实而是缺少发现。歌词《革命生涯苦也甜》的可贵之处就是在所有的平实中，发现了她的伟大，发现了她的辉煌。在这激动人心的时刻，郑玉玺更是惜墨如金，只是细语轻言就将一片激情点燃，表现了作者高超纯熟的语境架构能力，也表现了作者洒脱跳跃的音乐阐释技巧。我们所有的律动仿佛都是因歌而起，我们所有的感慨仿佛都是因歌而生。就像古希腊哲学家亚里思多德曾经说的那样：“人生最终的目的在于觉醒和思考的能力，而不只在于生存。” 
      从表象上看，郑玉玺的《革命生涯苦也甜》歌词很普通。往内涵里挖，郑玉玺的《革命生涯苦也甜》歌词却很有深意。我非常推崇这首歌，因为，她让我知道了感恩，知道了方向，知道了力量。推而广之，大多数读者亦是如此。正如1979年元旦，正值“四人帮”猖狂的时候，帅孟奇老人家曾经这样写道：“一年梅花一度春，傲霜战雪迎春归。漫山萌芽向阳发，粗杆老梅绿叶生。”她十分坚信真理终将战胜邪恶，“四人帮”横行的日子已经不远了。此外，帅孟奇老人家对我们下一代也十分地关心。早在延安时期，她就抚养照顾过不少烈士子女。她经常自豪地说：“我这个没有孩子的家倒成了孩子最多的家！”她多次把自己省吃俭用的钱捐给教育事业。湖南省青年自学成材奖励基金会，中国中、小学幼儿教师奖励基金会，中国青少年基金会等单位都收到过她的捐款。1989年3月，她患过一次脑血栓后，立下遗嘱：在她身后所余存款全部捐给教育事业。帅孟奇没有给她的亲属留下一分钱，她留给他们的是一名共产党员的崇高品德：没有孩子却儿孙满堂，没有视力却有敏锐的目光，没有权力却最受崇敬，没有享受却活得最长。这四句赞美帅孟奇的诗道出了人们的心声。
      可以想象，静卧在鲜花翠柏丛中的帅孟奇老人家一定会含笑九泉的，她的光辉业绩和为了革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高风亮节的事迹，给我们留下了享用不尽的非常宝贵的精神财富。我期望帅孟奇老人家的革命精神将永远催人奋进，永远铭刻在我们心中，永远成为我们的指路明灯。祝愿郑玉玺老师艺海扬帆，征程万里，不断推出更新、更高、更美的大作（来源：和谐中国网hxzg.net）。

附：
革命生涯苦也甜
——电视剧《帅孟奇》主题歌
郑玉玺

谁说女子不如男
也别说古代的花木兰
帅孟奇就是不一般
报效国家志向远
为了革命不怕困苦与艰险
培养英烈子女已成美谈
服务人民记心间
母亲的胸怀多温暖
一身正气美名传

谁说女子不如男
也别说古代的花木兰
帅孟奇就是好模范
一次次面对挑战
为了真理昂首阔步迈向前
该有多少生与死的考验
怀着必胜的信念
克己奉公始终不变
革命生涯苦也甜